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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冯在前面开车，司空曦靠窗坐着，流沙和尹易风在靠着司空曦的方向坐着，尹姒晨觉得的自己像是被他们孤立似的，整整隔了五年，她如今有什么理由来接近他们。
流沙犹豫地看了尹姒晨一眼，又回头看爸爸，无精打采地缩到爸爸身边，小心翼翼地问：“爸爸，是不是妈妈不喜欢我们？”
尹姒晨的眼睛红的跟兔子似的，牙关咬得紧紧的，去看司空曦。
良久良久，她才伸出手去，把两个孩子抱在怀里。
“流沙，小暴君……妈妈，怎么可能不喜欢你们。”
尹易风始终小心翼翼地看着尹姒晨，五年的人生里，没有父爱，也没有母爱，所以对于什么，本能的都是抗拒。
她紧紧地握着拳头，嗓音颤抖的酸涩不已，“小暴君，是妈妈。”
司空曦回过头摸了一下尹易风的脑袋，尹易风顿时睁大眼睛，这似乎……是第一次，爸爸离得他这么近。
毕竟只有五岁，而且在美好的童年里，缺少太多的爱，可是心里知道自己是男孩子，硬是忍着没哭。
乖乖顺顺地喊：“妈妈。”
这一声妈妈，让尹姒晨仿佛又回到了五年前，漫长的两个月里，见不到两个孩子，舍不得却又煎熬的心情。
尹姒晨紧紧地把两个孩子抱在怀里，等到终于擦干眼泪的时候，才一一问两个孩子喜欢什么。
尹易风似乎没有什么特殊的爱好，他是典型的乖孩子，乖乖地上课，算算术，然后回家。
流沙相对于尹易风就活泼了许多，坐在尹姒晨的膝盖上，像是极为的稀奇，心里想着，妈妈好漂亮……
五年的时间，所有的人都变了许多。
当回了别是看到两鬓都稍微苍白的华**的时候，猛地想起，五年前她是怎么下定决心走的？
她熬了三年，终于才得到了司空曦的爱情，也有了他们的孩子，最后好不容易生下了两个孩子。
如果当时肯支撑一阵子，或许是半年，一年，两年，也总比和两个孩子分离五年的好。
吃完饭，两个孩子恋恋不舍地上了楼，流沙拉着尹姒晨的胳膊：“妈妈，给我讲过故事吧。”
尹姒晨想了想，白雪公主？灰姑娘？
手心里竟然开始冒汗，最后讲的是阿里巴巴与四十大盗，中途有些紧张，磕磕巴巴的。
讲完的时候流沙迷糊着眼睛道：“妈妈，虽然你讲的不全，不过还是很好听。”
然后去了尹易风的房间，尹易风窝在被子里，像是已经睡了。
她坐过去，小心翼翼地把被子掩好，嗓音哽咽着叫：“小暴君……”
尹易风终于睁开了眼睛，盯着尹姒晨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，最后憋出了一句：“你真的是妈妈？”
尹姒晨肯定地点头。
尹易风往她的身边拱了拱，不解地问：“为什么沙沙姓司空，我姓尹呢？”
一句话，让尹姒晨顿时不知所措起来，她知道司空曦的意思，他怪她一走就是五年，甚至不断地逃离。